起旁边的毛巾,使劲儿的擦了擦脸,放下之后,总算才露出几分真容。
此时他的形象有些狼狈,大红色的裙子已经被撕开,假发都被拽了下来。
地上趴着一个昏迷的老头,精赤着上身,下身裹着一条浴巾。
老头后脑勺肿起一个大包,身上有多处抓伤,隐约还能见到血迹。
达叔喘着气坐在床边,骂道:“幸亏老子奋力反抗,要不然今晚非失身不可,老子都告诉你了,我是男的,我是男的!听不懂人话呀?!”
老头一动不动,显然是不能回答了。
达叔回想起自己莫名其妙的被老头拽出别墅,直奔宾馆的场景,就莫名的有些恶寒。
他打了个冷战,连忙起身,胡乱扯下身上的裙子,抓起老头地上的西装,一件件套了起来。
片刻后,“刘娇娇”正式下线,吹水达重出江湖。
他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领带,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,探头望了望,迅速离开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,阳光照射在脸上,伢子猛然惊醒。
她像雌豹一样跳了起来,警惕着周围。
却发现,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。
她心里略微松了一口气,打量了一下四周,发现这是个空旷的房间,没有床,也没有家具。
刚才躺着的地方,就有一个破旧的床垫,连个被子都没有。
我被囚禁了?
这是伢子的第一反应,但紧接着又被她否定了。
因为外面是居民区,而且窗子没关。
从街景看,她所在的楼层不算高。
无论什么人,囚禁都不会用这样的房间。
她小心走到门边,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聆听了片刻,随后走了出去。
果然,外面没有人!
客厅同样没有家具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