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。
“这首歌你唱的时候,有点太深情了,它不像你之前唱的《纸飞机》那样,需要表达一个苦情、痴情的情绪,这首歌唱的应该是一个性格洒脱、敢爱敢恨的态度。”
杨谦很仔细地给戴羽妮分析着这首歌,然后戴羽妮不可避免地又想歪了。
什么叫敢爱敢恨,性格洒脱?
这不是当着和尚的面说秃驴?
不知道坐在你面前的女生就是这样性格吗?
“你看后面这句,我爱你有种左灯右行的冲突、疯狂却怕没有退路,描述的就是这种风风火火、不顾一切的姿态!”
戴羽妮不由自主地又脸红了起来,她自己确实是有时候会这样,小的时候还被家人说是疯丫头,长大后还被同学尊称一声“妮爷”。
要不是这两年留了长发,她都还是那个急哄哄的女汉子姿态,只有舍友们知道她还蛮有女人味的——指身材。
但谦哥说得是啥意思呀?
他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这样的性格?
不会太急躁,让他觉得很疯狂吧?
“所以,你就不能把情感唱得太过浓厚、强烈,要唱得洒脱一点,又要有爱的感觉,又要若即若离,慵懒、感性……”
杨谦真没别的意思,他只是把自己的理解说给戴羽妮听而已。
只能说是说者无意、听者有心……
戴羽妮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起来。
……
“你能否让我停止这种追逐,
就当那双、最后唯一的,
红色高跟鞋……”
断断续续地唱了几遍后,戴羽妮在杨谦细致的教导下,慢慢地可以连贯地唱上一遍,而且放下了一些杂念,开始认真地去琢磨这首歌后,她也渐渐地找到了唱这首歌的感觉。
“这次唱得很好,保持住这种自由、慵懒、感伤的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