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输了,这几天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信徒们一下子都被抢走了,只要这剧院一天不关,那自己那边的传教讲道的现场就不可能拥有听众。
传教活动和这些娱乐活动相比,吸引力还是弱了一筹,再加上温蒂的名气,根本就没法打。
“伦道夫主教,你也来观看表演了吗?”
伦道夫陷入沉思的时候,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一旁响起,抬眼看过去,果然是克莱尔那个令人讨厌的家伙。
伦道夫:“……”
他没有说话,只是沉默着,唯有沉默才是对于敌人最大的蔑视。
“哦,忘了,好像观众席座满了,你应该进不去才是。”克莱尔嘴角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,“伦道夫的传教还进行的顺利吗?我这里的表演不会跟你抢了听众了吧?”
破防了,沉默根本不是最大的蔑视,沉默只是他这个战败者唯一能做出的反应罢了。
伦道夫深吸了一口气,平复了自己那焦躁复杂的心情,开口道:“不用子爵大人劳心了,您还是操心一下如何早点帮我们把教堂建立起来吧。”
“我已经让人找最好的石材了,相信很快就能开始动工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伦道夫冷着脸转过了身,打算离去,他可没兴趣在这忍受克莱尔对他的嘲讽。
“伦道夫主教等下!”可克莱尔却叫住了他。
“子爵大人还有什么事吗?”伦道夫回过了头冷冷道。
“我看你刚刚在剧院门外站了好久了,要不我送你们一些票吧,你可以带着那些牧师们一起过来看,刚刚我好像还看到了你手下的一名牧师在里面呢。”克莱尔眯着眼笑道。
“不用了!您还是自己留着吧!”伦道夫大声拒绝道。接着便快步的离开了,再也不给克莱尔再次开口说话的机会,就是慌张离开的姿势给人有种气急败坏的感觉。
就是背对着克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