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往王城的城门道路上,一支人数在五十人左右的队伍正在靠近,比较奇异的是竟然有一台人力轿子。
张昺是文官嘛!若是朱元璋还活着的时代,文官乘坐个屁的轿子,不会骑马就特么步行。
这不,建文帝上台,中枢大臣进行各种改制改革,看到建文帝无不应允,整得大明文官有那么点要奔向两宋看齐的趋势,不止应天那边的文官各种两宋做派,作风已经从应天扩散向大明各处了。
朱高煦快步走到窗户边上,透过打开的一丝缝隙注视,一边说道:“先放进城门,等全进来再关闭城门,是吧?”
用得着他们放吗?
根据张昺和谢贵的认知,王城的各处城门是由张信的心腹在看守,还不是想进就进。
“二公子,先生,在下去了。”张玉请示道。
城楼有两个天井能顺着绳套溜到下面城门两边的藏兵洞,不用再去走城墙走道下去,由城门进出口再去藏兵洞里面。
而藏兵洞这么一个玩意,它是诸夏几年前冷兵器战争的一种智慧。
骑在战马上的谢贵身上裹着披风,用来掩饰一声全副武装。
他们平时其实有经常来王城亲眼看看朱棣真疯还是假癫,只是穿着方面比较日常。
今天再进王城不是为了观察,张昺腰间系剑,谢贵自然是武将该有的打扮,另外的人为了不使朱棣警觉跟平时别无二样。
他们靠近城门,喊了门,门也在“咿呀”声中缓缓打开。
有人上去跟谢贵搭话,城楼离得比较远,再来是风也有点大,压根就听不见在说些什么。
“是可信赖之人吧?”吕阳事到临头,紧张也就会问一句。
朱高煦在检查自己的甲胄,闻言奇怪地看了吕阳一眼,走到一个小天井边上抓住绳套,不走木梯也不乘吊篮,说一声“我去也!”,话音未落,人已经一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