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么一件事情却是很重要,起事之后朱棣也就占了朱元璋众多活着的儿子中“第一顺位”的优势,比拼兵强马壮不但输给了宁王,跟其余“塞王”在兵力的对比上可能也不占优势,朱棣不得不思考怎么将“带头大哥”给坐实了,不给哪个兄弟给摘了桃子。
所谓的“塞王”就是镇守边疆的藩王,他们除了“三护卫”的兵马之外,还能掌控或多或少的卫所驻军。
“以先生看,我如何方能使诸王追随?”朱棣问道。
不自称小王啦?好事呀!
吕阳真心不想给未来老板在心里留下芥蒂,立刻答道:“今上无有亲情,幽禁诸王,逼迫湘王携家自焚;先帝驾崩拒诸子嗣入京奔丧,亦为无有人主之德;得位便戕害宗亲,尤甚秦二世故事,实为大明之难;燕王以靖难号召,诸王必从,不从亦不会与燕王为难。”
“靖难?”朱棣品味了一下下,觉得造反的事用上这个词,一下子变成在干‘挽倾厦之将覆,解万民于倒悬’的伟大事业,不是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,更不是为了争夺皇位啦。
朱棣心中激动,表面上极力保持平静,问道:“道衍需有寺庙,先生可需道观?”
什么?
道观是道士住的吧?哪只眼睛看到我像个道士。
吕阳纳闷造反事业还没有办成,怎么朱棣就想着要卸磨杀驴了。
“在下非道士,亦非僧人、法师,一点‘清真’也无。”吕阳说道。
朱棣听不懂‘清真’是什么意思。
僧人和法师为什么分开了来讲,懂的都懂,不懂也是一些平时用不到的知识。
事实上,朱棣是个很实在的人,刚才那句话不是在试探什么,更不是想卸磨杀驴,纯粹就是想知道吕阳事成之后要些什么。
吕阳看到朱棣沉着脸不说话,忍着心里的五味杂陈,说道:“我既来到此界,如何不品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