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山火扑灭，鹿角再动。

又是几个呼吸间的功夫，方才还大如月盘的石碗竟快速缩小，直到缩小至只有一粒石沙般大小时，竟被那神鹿随意扔了下去。

“这个石碗，原来是这只神鹿的法术所化……当真是神奇！”

正待姜青鱼感叹之际，忽然，那种莫名的感应再次自姜青鱼的心中一晃而过。

随感而望，只见一条细不可察的金色丝线，自那方焦黑的山石上突兀冒出，仅是片刻，还未待姜青鱼查看清楚，那条金色的丝线就没入到那只神鹿的鹿角之上，消弭不见。

“那是什么？”

“难道，那就是功德之气吗？”

呦呦——

见山火已经熄灭，通体雪白的神鹿也不再继续停留，四足轻踏，一如来时一般，踏着祥云翩然而去。

只是，不知道是否是姜青鱼的错觉。

在那只神鹿离开的时候，姜青鱼可以感觉得到，那只神鹿的视线是有在他周身的云雾上有所停留的，但这个停留很短暂，短到让姜青鱼都以为是自己的错觉。

“难道凝聚功德方法，就是多行善事吗？”

见神鹿离去，姜青鱼虽窥见了凝聚功德的些许端倪，但对于心中所存在的疑问，依然没有得到解答。

小小的插曲之后，姜青鱼自知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得尽快找到一处水域恢复法力。

否则，再这么不间断的飞行下去，他体内的法力很快就要下降至安全线以下了。

“呼——”

高空中的风声在身畔呼啸着，终于，在姜青鱼足足飞了两个时辰后，恍若奔雷般的巨大水声，自不远处传来。

“好浓重的水气！”

哗啦——哗啦——

河水翻腾，浪波滔天。

放眼望去，近千里的褐黄河面上，滚着一层薄薄的细沙，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