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间, 不愿鞠躬车马前。
车尘马足贵者趣,酒盏花枝贫贱缘。
若将富贵比贫者, 一在平地一在天。
若将花酒比车马,他得驱驰我得闲。”
只愿老死桃花间,也不愿意低三下四追寻富贵之门, 即便这些权贵人家又车尘马足的乐趣,但终日劳碌忧心, 倒不如无钱无势以酒盏画枝相伴来的自在。
富贵,与自得, 大家各取所需。
但我宁愿选择自得。
人生态度,明明白白地摆了出来。
只是大多数人都有些不理解, 甚至想要嘲讽了赵昊。
你丫荒国镇国公的孙子,还是皇帝最宠爱的公主的夫婿,你给我说这个?
倒是宁婉梨多看他了一眼,荒国现在有多凶险,她是明明白白知道的。
她不知道赵昊是不是真想过这种生活。
但她知道,赵昊可能这辈子都跟这种生活绝缘了。
他生在赵家,跟自己生在皇家一样, 一出生,要做什么事情都已经定下了。
这就是命数!
谁都违抗不了。
若真能改变,她宁愿自己是个普通织户家的女儿,日日夜夜与女红为伴。
如此生活, 她也是向往,但现在她已经搅和在了名利场中,岂能轻易脱身?
只不过……
宁婉梨微微皱眉,她很喜欢这首诗,但如果就这么结束的话,可能还差点味道。
仿佛湖面上层层叠加的波纹,虽然愈来愈大,但始终没有达到翻起浪潮的地步。
想要真正撩拨人心弦,赵昊可能还需要一个能推动整首诗意境的结尾。
在她的注视下,赵昊又朝下写了一句。
“别人笑我太疯癫,我笑他人看不穿。”
看到这一句,宁婉梨眼神大亮,忍不住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