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,却总是让人想入非非。
她笑着摇了摇头,又忽然想到“云想衣裳花想容”也是写给自己的,经不由有些欣喜。
但转念一想。
不对!
这种情绪不能要。
她便又问道:“荒国呢?赵昊写的什么诗?”
忧郁面色有些古怪,摇了摇头道:“文曲玉璧上,目前还没有荒国的一首诗。”
“什么?”
宁婉梨微微一怔,看了看天色,已经接近黄昏,等到戌时玉璧就会评出前三甲。
都到这个时候了,赵昊都没有题诗。
难道是放弃了么?
尤余叹了口气:“这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赵昊虽然诗才惊人,但毕竟人生阅历太浅,至亲之人都尚且健在,即便从未见过面的奶奶,也只是失踪而已。没有此等人生阅历,怎么可能写出悼诗悼词?算起来,他这三日,一次都没有出门。”
宁婉梨点点头,好像确实是这样。
但如果迟迟写不出来,那岂不是意味着荒国要放弃这个选题了?
到时就算成为了诗词魁首,没有击穿诗词单项,也进入不了虚空啊。
齐国这边有一个极端的方法进入虚空,但很有可能付出一个宗师的命为代价,宁婉梨可不想承担这个损失。
一时间,她的心情不由有些阴郁。
尤余像是想到了什么,赶忙说道:“对了公主,那个帮赵昊采购糖葫芦的女侍卫你知道么?”
“自然知道!”
宁婉梨点了点头,虽然没说过几句话,但她对洛水的印象颇深。
人美、话少、修为高。
以赵昊的脾性,这姑娘恐怕很难当一辈子的侍卫。
这些天,洛水天天外出替赵昊采购糖葫芦,每次回去的时候,都是满嘴的糖渣。
尤余犹豫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