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目。
她嘴角露出一丝冷笑。
是!
赵定边从来都没有变过。
所以,他以前能够为那个女人把我打成重伤。
这次,他依旧可以为那个女人把我打成重伤。
上次,那女人还会因为国运反噬,被迫远遁域外,你姜峥以家国大义才勉强保住我的性命。
这次,那女人连国运反噬都不怕了,你拦得住赵定边,还能拦得住她么?
整天以家伙百姓催眠自己,催眠到最后,除了你跟赵定边,还有谁相信?
心头记挂的都是家伙百姓。
可还有我的位置?
姜淮缓缓站起身来,将桌上的几页纸揣到了怀里,下一刻便消失在了房间之中。
红日西沉之后,便是繁星漫天。
军机大营还亮着灯,周围的守卫皆是好奇。
近些日子明明没有战事,为什么军中大佬和军情处的主事与执事要开这么久的秘密会议。
莫非……
要东出打魏国了?
问题是这才刚消停了两个月,军费够么?
军机大营内。
赵定边收起画得密密麻麻的地图,终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:“那就多谢各位了!”
冯大钧起身相送:“一开始我还有些担心,不过看现在这情况,应当不会有什么危险了。只待您马到功成之后,先别急着回京都,跟弟兄们喝个三天三夜再说。”
赵定边微微点头,打趣道:“只怕你的酒,撑不了三天三夜。”
冯大钧哈哈笑道:“都是军中的粗人,仙酿喝得,浊酒就喝不得?只要您喝的惯,酒咱们有的是!”
“好!”
赵定边也是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冯大钧郑重道:“您保重,西陇军这边随时策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