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义孺长舒了一口气,原本他还担心赵昊真的那么诗才惊世,自己刚到镇国府门口,他就跳出来跟自己斗诗。
现在看来……
呵呵!
一个徒有其表的小子罢了!
说不定真如前些天付贵说的那样,这个小子自从订婚以后就江郎才尽了。
不然,怎么可能连出门对峙的勇气都没有?
嘿嘿!
明天继续过来挑衅。
……
接下来几天,只要天一亮,镇国府门口就会汇聚不少四国文人。
他们倒是也不闹,就拉一个邀约斗诗的横幅,然后在路对面坐着,时不时地对着路人嘲讽一下荒国文坛,对老赵一家,却是一句过分的话都不说。
可恰恰如此,让荒国百姓有种钝刀子磨肉的感觉。
他们被嘲讽得无比窝火,可是再窝火又怎么样呢?
前几天方义孺不敢填诗的时候他们有多么为荒国文坛自豪,这几天就有多么烦闷。
“赵昊会不会真的才尽了啊?”
“我看八成是这样,不然以他那么张扬的性格,怎么可能放任这些人叫嚣?”
“呵!当初羞辱方义孺的时候,那么嚣张跋扈,怎么现在变成缩头乌龟了?”
“话也不能这么说,咱总不能要求别人每天都能作出名篇!”
“对!我一个文人朋友说,方义孺填的诗虽然不差,但真要较真,是比不上赵昊那一百多首的。但没办法,已经逼到这个份上了,而且赵昊面对的可是四国文人,鸽子汤白喝了?”
“唉!话虽这么说,但还真是窝火!”
“前几天不是有说法,说《女驸马》的戏本也是赵昊作的么?都这么红了,难道还不能拿出来斗一斗?”
“你昨天没来吧!昨天我们跟四国文人掰扯这件事情,结果被他们好一通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