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设不是文艺水的问题，把问题转移到周浩身上。

那么之前很多的事情，似乎都能得到答案。

这段时间一直躺在医院里，文艺水想了很多，冥冥之中有一种预感，他之所以住院，与周浩的到来脱不了干系！

“赵总，假如说阿浩，命硬，克上司呢？”

不等老赵辩解，文艺水继续道：“我做一种假设，如果当初《我不是忠良》剧组，不是因为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，而是因为阿浩进入剧组呢？”

“不可能！”老赵断言，周浩绝对不是那种人！

“那我换一种说法，如果当初周浩没有进组，会不会《我不是忠良》剧组就没事呢？”

“假设，周浩命硬，谁在他头上谁倒霉，那么《我不是忠良》、《灵魂行舟》以及...之前的《悬崖》，是不是都能得到解释？”

这么一举例，连老赵都有点迷糊。

“怎么还有《悬崖》？”

文艺水理所应当的解释道：“那我问你，《悬崖》拍完了吗？”

“没有......”

“上映了吗？”

“也没有......”

“张导人呢？”

“宅家。”

“剧组最后归谁了？”

“小周......唉，你这么一说好像有点道理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