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红樱绿柳也不过是他的两个有趣的玩偶,两条看门的走狗。
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危险。
所以在危机生出的这一刻,他竟觉得有些荒谬。
幸好。
他反应过来。
退。
后退。
这号称“天”一样的男人全力后退,狼狈后退,只为躲过这致命的一剑。
嗤!
夺情刺入他的胸口,他感觉到了一种冰凉的刺疼,疼如骨髓。鲜血涌出,将他的衣襟染红。
在这一刻,他竟出奇的没有恐惧。
脑海中更是生出一种奇异的念头。
——原来剑刺入骨肉是这种感觉。
对于他来说,这种感觉新奇而痛苦。
幸好,他的轻功够高,退的够快。
这一剑的剑势在即将刺入他心脏前一刻,终于衰竭了。
玉连城也没有乘胜追击,只是抬起剑,凝视着剑上的鲜血,似笑非笑的呢喃道:“现在瞧来,‘天’的血和平日死在我剑下那些人的血似乎也没有两样。”
说完,他轻轻吹了荟萃,鲜血就一连串的从剑尖上滴落,滴在杀人崖上。
“你竟敢伤天!”
哥舒天用一种特殊的手法让伤口停止流血,但脸却阴沉到了极点。
玉连城笑道:“我不但要伤天,待会还要害命。”
“谁的命?”
“你的命!”
就在这时,小公子展开轻功,飘掠到哥舒天面前,关心道:“师父,你没事吧?”
哥舒天依旧阴沉着脸,没有回答她。
玉连城微笑道:“你是否真的以为你的是天,可以操控一切。”
哥舒天冷哼一声。
但这冷哼里,也似蕴含着许多骄傲之意。
虽然这一份骄傲,已被玉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