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校服脱下来，把这件穿上。”

乔英子按下心中的纳闷，把顾清的衣服换上，下意识地嗅了一下衣领，没什么特殊的气味。

“小姨今早带过来的，我还没穿过呢。”顾清笑着解释道。

“我……”乔英子双颊微红，低声说道：“就算穿过也没事。”

她嗅衣领，只是想看看顾清的衣服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，但是这话，她不能对顾清说出口。

顾清不懂她的古怪行为，自顾自地坐上轮椅，摆出一副大爷模样，拍了拍扶手。

“别在那愣着了，快点过来帮我推轮椅。”

“你不是可以走路了吗？为什么还要坐轮椅？”乔英子走过来扶住轮椅，皱眉问道。

“是啊，可问题是有人帮我推轮椅，我为什么还要走路？”顾清很不要脸地说道。

听到这话，乔英子气恼地扬起巴掌，想了想，没有拍下去。

“懒死你算了。”

骂完一句，她推着轮椅出门。

“也不知道是谁，刚开始我把轮椅租来的时候，因为好面子，死活不愿意坐。”

“这世上居然还有这么不知好歹的人？”

“不是人，是一头猪。”

“……”

俩人坐电梯下楼，来到楼下的花园里，太阳已经偏西，照不到地面上，能感受到一丝丝的冷意。

花园里的人很多，不过大多都是老爷爷老奶奶，中年大叔和中年大妈，像顾清和乔英子这样搭配的，倒是极为稀少。

乔英子见到这一幕，心里渐渐明白过来顾清为什么要让她换衣服。

随着相处时间变长，她和顾清的相处状态，总是会下意识地变得亲昵，别人很容易看出他们之间的关系。

她要是穿着校服下来，被人知道她高中生的身份，恐怕会引来许多异样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