契约、借贷凭证等各类单据均可由商务部予以盖印认证,成为合法凭证,商家于此缴纳一定费用。以后在发生纠纷的时候,这种由官府衙门作保的凭证,会受到严格的法律保障。此举,恐为官家敛财又一手段呀!”刘启程叹着气说道。
“难道我等私下与人签订契约,就不受官家保护?”朱炳坤吐槽道:“咱们齐国针对商事设立如此之多税负,就不怕杀鸡取暖,寒了我等商贾的心……”
“都是一些蝇营狗苟之辈,个个竟如此短视!”正说着,突然包间外的过道上传来讥讽之语,“若是都觉得在我齐国商事艰难,收手不做就是。哪来如此多的恬躁!”
朱炳坤等人闻言,脸色一变,又惊又怒,均望向门外。
“何人谤言,请进来一叙。”向贵全站起身来,朝门外喊道。
包间的门开了,周应平脸上带着讥笑的神色走了进来。
“原来是周大掌柜,失敬失敬。”有认识周应平的商人立即站起身来,朝周应平拱手应道。
“周大掌柜?”朱炳坤一直在汉洲本土做着皮毛生意,倒是对做海外贸易的周应平不相识。
“平记贸易商社的东家,周应平。听闻,与王室和汉洲商社有些关系,海外生意做得极大。”刘启程在旁小声地说与朱炳坤。
朱炳坤心里咯噔一声,糟了,刚才对官府多有吐槽抱怨之言,若是这位周大掌柜与相熟的官员说起一二,自己岂不是要吃挂落。
“今日有事,就不多叨扰诸位雅兴。”周应平朝着在座的几位商人拱拱手,说道:“但刚才经过,听闻几句谤诽官家之言,心中不忿,不免斥责,诸位担待一二。不过,我这里却有一句话告知诸位,以为警言。”
“请周大掌柜赐教。”
“不敢当赐教。只是想请问在座几位,昔日在大明无论怎样,但诸位为何会去国离乡来我汉洲?我齐国商税是高于大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