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法继续给火枪上弹药,周宁立即双手握着火枪,下弓马步,准备对即将上岸的清军发起突刺。
勒克德浑觉得右肩传来一阵剧痛,手里的刀也无法握住,落在了河中。他咬紧牙关,忍着痛,双脚使劲的磕打着马腹,想尽快登上岸边。
本来,他带着二十余骑甲骑,选择了一处最为阴暗的河段,想悄悄地偷渡过河,却不想,让对岸敌军听到了动静。先是一颗炸弹,报销了三人,随即又是一排火枪射来,至少又有七八人栽倒在水里,沉重的甲胃,让这几人立即沉入了河中。
马匹奋力地往河岸上挪动着,但是,越接近岸边,滩涂淤泥也是愈多,即将登岸的清军甲骑移动的速度显得异常缓慢。
“刺!”一声爆喝,黑暗中,十余个身影勐地向前一突。
“咴咴……”
“扑通!……”
几声马匹的嘶鸣声响彻夜空,遭到袭击的清军甲骑当即有六七人从马上落下,栽倒在厚实的淤泥岸边。
勒克德浑再次使劲踢打马腹,左手从腰下抽出一把短刀,紧张地盯着岸上。
“呼!”在主人的催促下,战马奋力地一跃,跳上岸来,但松软的泥土,尚无法借力奔驰,四蹄缓缓地向前行进着。
周宁勐地突刺后,迅速收力后退,将再次突刺的位置让与后排的士兵。正在大口喘息的时候,勐地看到一匹高大的战马从河边跃了上来,马上的建奴双脚仍旧在不停地磕打马腹,试图想让马匹快速奔跑起来。
“狗日的,想跑!”周宁挺着刺刀,立即冲了过去,照准马腹就是狠狠一个突刺,然后在里面搅动了几下。
“咴咴……”马匹吃痛,前蹄扬起,勐地向前一蹿,奔了出去。但是未跑多远,嘶鸣一声,扑倒在地。
周宁跑上前去,看见一名建奴甲骑身影正在努力地想从地上爬起来,当下不做丝毫犹豫,挺着刺刀,照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