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的贸易并不冲突,不存在损害我们商业利益的行为。”阿普顿皱着眉头反驳道。
“可是,公司的未来经营目标,不就是彻底控制印度市场吗?”科佩特少将说道:“我们在锡兰,在印度,不遗余力地清除葡萄牙人的势力,不就是要垄断整个印度的商业渠道和商品流通供应地。如今,汉洲人突然嵌入印度西南地区,还获得一个发展成熟的据点,谁敢保证他们以后不会将我们荷兰东印度公司排除在印度市场外?”
“可是,汉洲才二十多万人口,怎么可能会占据印度市场,甚至排除我们东印度公司!要知道,印度是一个拥有数千万人口的巨大市场,可不是汉洲这个体量的国家所能控制。”
“波罗的海的库尔兰公国,好像也只有二十多万人口。可是他们却在遥远的美洲和非洲,建立了两块殖民据点,将无数的蔗糖、烟草、咖啡、棉花、生姜、靛蓝染料、可可,甚至热带鸟和它们的羽毛带回了欧洲,和我们展开贸易竞争。要知道,他们位于美洲的多巴哥殖民据点,可是当年西印度公司(成立于1621年)旗下的资产之一。谁敢保证,在这远东地区,为了利益,汉洲不会抢夺我们东印度公司的商站据点?”
“科佩特少将,若是与汉洲发生战争,我们的海军能完全压制汉洲的海上力量吗?”巴达维亚市政长官西尔维.海默突然问道:“也就是说,在战争爆发后,我们在东印度群岛上的运输航线可以保证安全吗?还有,我们分布在该地区的各个商站据点,能否免遭汉洲人的袭击?要知道,十年前发生的汉荷战争(1638年11月),我们的安汶和古邦均被他们攻破,贸易船只也损失数艘,整个公司经营利润大幅下滑。这一切,我们在面对再一次战争时,都可以避免吗?
阿普顿闻言,不由感激地看了西尔维海默一眼。是呀,战争是要付出代价的,虽然上一任总督戴曼先生,在明面上是返回本土荣升高级区域商务代表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