)等之流,不过是疥疮之患,无足轻重。更何况,登莱伪太子尚需与南京弘光朝廷争夺一个大义名分。若是我大清追迫甚急,反倒让其暂时放下争执,举兵向我。”
“大学士之意,是仍旧按照既定计划,全力剿杀闯逆,然后再图江南,最后平灭登莱、西贼?”多尔衮若有所思地问道。
“诚然,山东居于北京掣肘之处,拂逆之端,亦不可不防。”洪承畴说道:“莫若在沧州、天津巩固山防,留一支精悍骑兵,以为警戒威慑。”
“山东之地就丢给登莱伪太子?”
“济南、德州、滨州,若是能守,还是将此三地占据为好,以为京畿屏障。”
“如此,会不会让登莱伪太子势力就此坐大?”多尔衮还是带有几分疑虑。
“伪明使者团队尚在京中,摄政王可召其觐见,询问我大清是该与南京弘光朝廷进行彼此之间关系交涉,还是与登莱伪太子交连沟通。”洪承畴轻声说道。
多尔衮闻言,先是一愣,随即醒悟过来,笑着对洪承畴说道:“大学士这招二桃杀三士,还真的高明!若是如此,这登莱之地,恐怕就不需我大清出兵平灭,那南京的弘光小朝廷,说不定倒要对其先下手除之了。哈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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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齐藩是在将我大明百姓掏空呀!”太子朱慈烺站在长山岛码头上,看着无数的饥民排着队正在陆续登上移民船,准备前往温暖的汉兴岛(今日本宫古岛)、兴和岛(今日本石垣岛)过冬,并等待转运回汉洲本土。
“太子殿下,若是这些百姓都留在大明,最终可有几人能存活?”陈大郎伸出仅有的一只手臂,指着那些面带菜色的饥民,沉声说道:“他们艰难隐忍,所图的不过是一日温饱,半世平安。在大明,他们可能获得?”
太子朱慈烺闻言,默然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