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将起来!”夏之木说道。
“谁敢闹?”刘香眼睛一瞪,透出一股凶狠劲,“哼,谁闹,就把他埋了!”
“……香佬,咱们不是还劫了些许人口嘛。晚上押着他们到海边,可是有不少距离。到时候,一旦乱起了,黑灯瞎火的,兄弟们可不好控制。”张一杰温声说道。
“都绑着去!”刘香沉声说道。
“香佬,距离码头有六七里路,这绑着去,再加上天黑,恐怕也要花一晚上的时间……”
“这……”刘香有些恼怒,狠狠地盯着张一杰,“那你说怎么办?晚上等着官兵来把我们堵在这里?或者……,等那郑一官带着船队赶来把咱们一锅端!”
看着刘香发怒,众人不禁面面相觑,一时间都不敢说话。
刘香见众人均低头不语,但各自神情却都表露出不甘,甚至某些意味不明的情绪。心里一凛,随着最近几年,自己被郑芝龙压制的几乎无容身之处,并且连战连败,尤其是两年前料罗湾一战,即使在荷兰人的护持下,也落得一个几乎全军覆没。手下众兄弟们,似乎都有点离心离德。曾经的言出法随不可一世的局面,渐渐维持不住了。
刘香冷冷地盯着几人,无形中散发出凶戾的气息,身后的李虎三随即握紧手中的长刀,鹰视四周,随时准备动手。
“香佬……”康永祖见势不妙连忙服软,硬着头皮走上前说道,“您说怎么办,我们……我们都听您的!”
“是,是……,香佬,您说怎么办,我们都听你的。”
“香佬……,我们都听你的……”
其余几人也赶紧躬身应承道。
刘香见几人作俯首帖耳状,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,当海盗的,均是桀骜不驯之辈,此时的表面臣服,但心底多半是存了怨念。
“香佬,既然担心那郑芝龙赶来,我们要不要派出巡哨船只往漳厦附近警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