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!”
这话更是令我跟孟响相互一望,我看见孟响眼中,已经有些惊栗之意。
孟响绝不是一个胆小的女孩儿,但因为之前那段异常可怖的经历,我们俩皆对“恶梦”二字极其敏感。
当然我们知道,李副院长提到的恶梦,不可能跟我们之前经历的那些事情有任何关联,所以孟响很快就平复下来,开口问道:“是什么恶梦,能不能说明白一点?”
“那还是在赵医生出事前半个月的时候,我准备给一个颅内动脉瘤的病人动手术,可就在动手术的前一天晚上,我做了一个很奇怪、也很可怕的恶梦!或者说,那根本不是恶梦,而是……梦魇!”
所谓的“梦魇”,就是民间俗称的“鬼压床”,这一点我跟孟响都很清楚。
不过我们没有插口,静静地听李副院长往下讲述。
“我当时明明已经从睡梦中惊醒,可是我无法动弹,也叫不出声,感觉……就跟传说中的鬼压床一模一样!然后我看见……一个黑漆漆的影子,从天花板上慢慢降落,一直降落到离我很近很近的地方,近到好像要贴上我的脸!我感觉好可怕,可怕到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!可是我拼命挣扎也动弹不了,拼命张嘴却叫不出声音!”
李副院长的描述,的确是标准的“鬼压床”症状。
而“鬼压床”症状往往是因为患者身体虚弱情绪紧张所引发,跟鬼魂实际上没有半毛钱的关系。
但李副院长的这次“鬼压床”,另当别论。
毕竟那个“黑漆漆的影子”,不仅出现在了她的梦中,而且在之后更是进入友谊医院手术室,让赵医师等人亲眼目睹。
李副院长在说到这儿的时候,声音显出有些微微的颤抖。
孟响伸出手来,安抚地握了一握李副院长的手臂。
李副院长冲孟响勉强一笑,又用手将眼镜往上推了一推,这才续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