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只可惜洞口上方的陡坡上只有衰草,并没有生长任何树木。唐远河找了半天,也只找到几根又细又枯的树枝。
我将身上的烂泥勉强刮了一刮,跟唐远河说道:“你在这儿慢慢想办法,顺便等孟响他们下来救援,我往洞里走一走,看看有没有其他出口!”
实际上我还有一个考虑,方才在陡坡之上,曾看到草丛间有一道滑痕,倘若那真是王技术所留,八成他也顺着草坡掉进了这个山洞。
而在唐远河寻找粗树枝的时候,我已经发现确实有一串足迹行往了洞里。
那让我既兴奋,却也有恐惧。
因为如果这串足迹当真是王技术所留,如果王技术当真是将那块浮雕送回了它最初成型的地方,那就等于预示着,在这个山洞里边,很可能隐藏着某种未知的、根本不是现代人类能够招架的东西。
可是我反正也无法上去,只能捡起我的背包,从里边找出手电筒,之后将绳索卷起来挂在肩上,背上背包,硬着头皮往山洞里边走。
谁知没走多远,我就听见背后脚步声响,忙回头看,唐远河也背着背包追了上来。
“我还是跟你一起走吧,我估计孟科长她们就算下来救咱们,也没有那么快。在这种危险之地,咱们最好不要分开。”
他这话我其实十分赞同,不过我还是问他:“你有没有留个记号在洞口?”
“留了!我在乱泥堆上插了几根木条,把我的帽子顶在上边了。只要有人到洞口一瞄,就能知道我们两个在下边。”
我就没再多说,两个人相随着往山洞里边走。
那山洞就跟一个扁宽的隧道一样,虽然洞顶高高低低,高处十数米,低处还不到两米,但沿路既没有钟乳石之类,也没感觉凸凹难走。
只是越往里走,光线也越来越暗。
我打亮了手电筒,却让唐远河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