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些明白过来。
那个女婿肯定是逃跑了,虽然已经逃了十几二十年,但这些山里人胆子小,生怕说得太多,会引得那个女婿回头报复。
所以我只好又问起另外一家人的状况。
我不知道那家人姓甚名谁,只能向着大致的方向指了一指。
“老爷子知道那个方向住的一户人家么?”我这样问。
“那个方向?有人住吗?”老爷子皱起了眉头,想了又想,摇一摇头。
“应该是有十几二十年前吧?那个方向,是不是有户人家?”我再问。
老爷子依旧摇头,但忽然之间,好像想了起来。
“你问的,不会是……姓郑的那家人吧?”
“是是是!”我赶忙点头。
但事实上,我并不知道那天看见的那户只剩白骨的人家,是否就是“姓郑的”。
还好老爷子再次压低了声音,悄声跟我说道:“那家人,早就已经死绝了!”
我当然知道早就已经死绝了,所以我没有吃惊,而是紧跟一问:“怎么死的?”
“这个怎么能知道?”老爷子摇一摇头,“我最后一次从他们家门前过,还是十几年前吧?我本来想到他家里要口水喝,谁知推开门,才发现一家三口,郑家夫妻俩,跟他们家的独生子,全都死了。我本来想在他们家里找些能用的东西拿回来,谁知我去得晚,他们家有用的东西,早就被其他人拿走了。”
这话令我心中暗暗发寒!
我以为这些山民性情淳朴,却没想到做出事来如此凉薄。
“既然看到他们全家都死了,为什么,你们都不报警?”我忍不住问,略有责备。
但老爷子却不以为然。
“这山里边奇奇怪怪的事情多了,真要报了警,说不定惹祸上身!再说了,从我们这儿走出去,至少得花一整天的工夫,谁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