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将收录机关掉。
“应该可以了!”她一手拿着收录机,一手拿着探测仪,转身要出门,又问我,“我睡1号房,你睡哪间房?”
“我想……”我略做考虑,最终还是痛下决心,“就在这间房睡吧!”
“啊?”她惊吓得一下子瞪大眼睛,“你就……一点不害怕吗?毕竟……这奇怪的噪音!还有,这间房里出过人命!”
“一点不怕是假的!”我实话实说,“但首先,你也说了这噪音对人体无害;其次……”
我琢磨着该不该在这个时候,将所有事情全都说给孟响听,孟响先忍不住催问一句:“其次什么,怎么不说了?”
我展脸一笑,先反问她一个问题:“你有没有找袁望的那些驴友调查过?”
“当然有!”孟响对于我这么快转移话题有些不太适应,不过她还是作了回答,“跟袁望关系比较好的几个驴友我都问过了,没发现有什么特别重要的线索!”
“那你有没有询问过一个叫包罗的?”我再问。
“肯定有啊!你大概忘了我跟包罗也认识,所以我第一个问的就是他。只不过……你在袁望电话本上的名字是叫小高,而且通讯记录显示你从没跟他通过话,要不然我首先查问的,肯定是你。”
这话颇令我受宠若惊,但现在不是自我陶醉的时候。
“我跟袁望认识,其实是因为包罗!”我说,再问她一句,“包罗难道没有告诉过你,他也去过一线岭,而且在一线岭,遇到过一件很奇怪的事情?”
“没有啊!”孟响两眼瞅着我,慢慢说出口来,“这件很奇怪的事,是不是……就是你说的那件你知道而我不知道的很重要的事?”
“是!”我肯定答复。
“怪不得!”孟响仿似恍然大悟一样,“在我跟包罗见面的时候,就觉得他有什么事情瞒着我。后来被我追问紧了,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