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为,根本就没有那个人,完全就是……那小鬼被鬼缠住了,故意设计较想害死他爸!”
黄莉莉说到这儿的时候,忽而抬眼瞅一瞅我,喃喃地多加几句。
“我知道你们这些同志不信鬼神,但我们山里人,可不是一个两个看见过鬼!有些人被鬼缠住,疯疯癫癫换了个人一样,只要请神婆来做场法事,烧一些纸钱,马上就好了!在我们山里这些事情多得很,都见惯不怪了!”
山里人信鬼信神这一点我很清楚,但多数都是以讹传讹,要想确定这件事当真跟鬼神有关,看来我只能去一趟黄莉莉跟她男人的老屋才行。
“还有一个问题,那晚你们家闹出那么大的动静,为什么村子里的其他人都没听见?”
“他们不可能听见!”黄莉莉摇头,“李耕在跟我结婚之前,已经在靠近公路的地方开了那个锯木厂。后来我跟他结婚,他就用锯木厂赚的钱,在锯木厂旁边盖了三间房子。那个地方离村子虽然不是特别远,但也要走上好一阵子。”
她的连番否定,令我的疑问没有减少,只有扩大。
不过我还是耐着性子,问出另外一个在当时看来并不重要的问题。
“你们那个儿子,平时会不会很淘气很调皮?你们当父母的,跟他的关系怎么样,会不会经常打他?”
这个问题几乎就是公事公办最平常的一个问题,却没想到黄莉莉立刻抬头,很防备地两眼瞪着我。
“同志你什么意思啊?你不会以为,那小鬼故意害他爸,是因为我们平时对他不好吧?他是我们的亲生儿子,我们怎么可能对他不好?如果我们对他不好,我跟我男人三更半夜听见他一叫,会立刻起身往外跑?更何况……”
她忽然住嘴,好像想到了什么。
我立刻紧追一句:“更何况什么?”
“更何况,他连五岁都没有,才四岁多一点,不管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