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能免,老夫此举,也是应当!”
被贾代儒的理论所气笑,贾璟道:“老太爷莫要忘记,咱们这可是族学!祖宗的意思,也是为了给那些无力延师的子弟开辟的一条晋身路。
怎的如今到了老太爷这里,反而多了二十余两之巨的束脩?!不知老太爷的忠义孝悌可还在?”
贾代儒面色又是一变。
贾璟继续道:“再者说,有多少族人出得起这银两尚且不提,单说这样的束脩,得是何等的水平才配的上?
况且,族里每月发下的三两例钱银子是为的什么?老太爷不会不知道吧?”
最后,贾珍也在旁边补充道:“要说,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说的也不仅仅是学堂里的小子们!”
学费高昂,老师水平不仅低,还三天两头的翘班,这样一通有理有据的组合拳打下来,即便是铁了心准备倚老卖老的贾代儒,也是有些经受不住。
一颗久经风霜磨砺的道心,被瞬间整破防!
……
已经无言以对的贾代儒,只当这学堂是非关不可,褶皱纵横的苍老面孔上,神色不由渐渐暗淡了下去。
自家以后的日子,难过了!
……
但是,贾璟却又话锋一转,道:“这族学不关亦不是不可?只是……”
贾代儒闻言,忙问道:“只是如何?”
“只是这族学里的先生,却是不能仅有老太爷一人了!
待过两日,再聘两个先生到学堂里,叫他们与老太爷三人一起,择自家擅长之道,轮流给族里子弟授课讲书,月俸皆为三两银钱。
待两三个月之后,族里考校学子课业,若能大有进益,当补之前月利为五两,以慰辛劳;若是中平之势,便就无有改动;倘若学子退步,直至下次考校,月利皆降为二两,惊醒其惰!
珍大哥和老太爷觉得这个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