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“我凭什么告诉你？”对方愤怒地反问道。

“凭我能杀你。”

“有种你来啊，杀了我吧，让我回到黑月神的怀抱。”

庄一凡气乐了，连死都安排的明明白白，这洗脑工作很到位，故意板着脸说道：“把我惹毛了，我能杀你全家，信么？”

“哈哈哈！我是伟大的血魔，黑月神最忠诚的仆人，已经将家人全部献祭，你去杀啊，我看你杀谁去？”对方大笑起来，状若疯癫。

庄一凡看得心头一寒，这家伙居然杀了自己全家，真狠，人变成血魔后果然没人性，好奇地问道：“你们教主要求这么做的？”

“不，我们自愿的，这样就没了牵挂，一心服侍黑月神，成为最忠诚的仆人。”

“疯了，你们真是一群疯子！”

庄一凡心头大震，好狠的洗脑手段，恐怖不是精神洗脑这么简单，应该配合了药物，将人沦为傀儡，那岂不是和神话传说中的神仙手段一般？

没听说过谁掌握这种药物控制技术啊？

这一刻，庄一凡对拜月教教主多了些警惕，趁着对方精神失常，继续追问道：“你的朱厌是不是也精神裂变成了血魔状态？”

“当然，不然如何返祖？”血魔想都没想，一脸骄傲地说道。

“真厉害，返祖概率一定很大吧？”庄一凡继续试探道。

“很低……你又想套我话。”对方猛的反应过来。

庄一凡都有些无语了，这家伙一会儿脑子清醒，一会儿脑子疯狂，问起来心累，继续刺激道：“什么返祖，依我看，你们是先让动物相互厮杀，或者吞食，刺激野性，胜出者再注射某种类似人类基因强化剂的东西，提高体质，让它们能承受精神裂变带来的伤害，成为血魔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对方大吃一惊。

“多简单啊，心中有魔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