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
“秦天,秦天爷爷,我要怎么做你才会放过我?只要你开口,我肯定让你满意!”
“你死了我就放过你。”
秦天淡淡道:“把他拉走。”
等到一群人拖着苏国富离开后,秦天才抱起那箱陈酿回了家。
发生了这种事,他也没了和苏国诚小酌几杯的兴致,简单洗漱一下回了房间。
苏婉月被吓得不轻,秦天安慰了半晚上,她才依偎在秦天怀里缓缓睡去。
感受着怀里柔软温暖的躯体,闻着苏婉月身上的淡淡清香,秦天浑身燥热,却又无计可施。
他只能忍不住把苏国富的八辈祖宗都拉出来骂了一遍。
自己昨天晚上和苏婉月刚打破寒冰,还想着今天晚上再风流一夜呢,没想到却被苏国富给搅了个兴致全无。
苏婉月睡觉很不老实,时不时碰到秦天的敏感地带,这让他如同隔靴搔痒般难受。
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,他才抵不住困意,睡了过去。
等到秦天睁开眼的时候,已经临近中午,苏婉月也早就上班去了。
冯梅已经准备好了午饭,秦天简单的吃了两口,放下筷子出了门。
他下午闲着没什么事,又打车来到神医诊所。
来到诊所一看,秦天顿时惊了。
只见昨天的那两个工人还在忙着收尾,贺知山依旧坐在地上看着自己昨天给他的那本医书。
“你该不会是昨天晚上一夜没睡吧?”秦天走过去问道。
贺知山抬起头,眼中虽然充满血丝,可神情却异常亢奋,“师傅,这本医书我已经看了大半,今天应该差不多就能看完。您那里还有没有其他的了?”
秦天沉默了,这种医书他那里确实多的是,只不过看现在这个样子,不能再给贺知山了。
否则以他这种医痴的性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