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归来。到时再作计较。”
“好,为兄静候佳音。”萧先达的酒看来是彻底醒了。
辞别了萧先达,武松便一路回了住处。
可进门一看,发现不仅亥言在,柳如烟也在。
原来,亥言和柳如烟见萧先达留住武松,便猜到了有事,一直在等武松回来。
于是,武松便将与萧先达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又与二人复述了一遍,几乎未落下一字一句。
听武松言罢,亥言摇了摇头道:“我的师兄啊,你这人千好万好,只有一点不好。”
“哪里不好?”武松被他说得一愣。
“太直,直得过了头。”亥言道。
“何解?”
“那萧先达表面上是问你何时公开皇子身份,实则是在问你准备何时拥立皇子。”亥言道,“你没听出来吧?”
“哦。”武松似有所悟。
“但其实,他问你拥立皇子之事也非真意,而是想问他自己。”亥言又道。
“问他自己,所为何事?”武松问道。
“他想问的是,若是我等拥立了皇子,他将被置于何位?”亥言道,“就是要个名位呀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武松眉头一皱,“如此拐弯抹角,我如何能听得出来,直说岂不痛快些。”
“哎,我的师兄啊,你与我,还有柳娘子直来直去自然是好。可与他人交往,总该有些进退才是。”
“小师父,哥哥一向直爽、坦荡,这也怪不得他。”此时柳如烟道,“况且,哥哥虽未听出萧大哥的弦外之音,但所答亦是实言,更无不妥之处。这也正是以不变应万变,无招胜有招嘛。”
“嗯,还是娘子会夸人。”亥言一撇嘴,“他这明明就是歪打正着。”
“歪打正着又如何?打赢了就是好招。”武松瞪了亥言一眼。
“你先别得意,还有呢。”亥言又道,“我且问你,你可知那萧先达为何对我等去洛阳之事如此赞成,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