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并未发虚,不耽误打架。”
“哦,那酒劲持续了多久?”亥言又道。
“不久,也就约摸一个时辰而已。”武松道,“当日午后,我还去了校场。”
亥言听罢,沉思了片刻,然后一本正经地朝武松道:“我如今可以告诉你为何要问这些了。恭喜你,你武功又大进了。”
“武功大进?这与喝酒也有关?”武松有些茫然。
“当然。”亥言道,“试问在这天下,又怎会有喝不醉的人呢?”
“你可否说得明白些。”武松还是不明就里。
“你可还记得我曾说过的原息之力?”亥言道。
“当然。”
“那你可记得原息之力的天重第二道是什么?”
“破息。”武松回道,“内息贯通,周天自成,意气合一,随欲而行。”
“嗯。”亥言点了点头,“那你可知所含之义?”
“似懂非懂。”武松道。
“其实,这破息之力,说的便人的内息之力,达到破息者,其内力可如汪l洋之海,可久战不竭。而其根源便是全身周天运转之速大大异于常人,这也正是你喝酒难醉的缘故。”
“长饮不醉便可久战不竭?”武松还是有些疑惑。
“正是。”亥言道,“酒乃粮之精华,本可加速周身气血运行,而你已具破息之力,体内气血之行早已快于常人,故而对酒之力已然麻木,只知其味,不觉其力了。”
“我果真已达破息之境了?”武松还是有些不信,“要说这酒量,我也算是天生的海量了。”
“就算你是天生海量,也不可能喝不醉吧。”亥言道,“其实,从昨日兵寨一战来看,当时我就猜你已达破息之境,这酒量只是多了个佐证而已。”
“是吗?”武松道,“昨日一战你又看出了何事?”
“虽然打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