皆披皮甲,全程带甲行军。而不是如往常那样,行军时将盔甲装在车马上,在接战前再披挂甲胄。
银可青里之所以如此,是他料定,这一带不可能出现大队的敌军,也不会有大规模的军阵对抗。
他只需要让士兵随时保持作战状态即可,而着皮甲作战,则更有利于对付小股敌军的骚扰和偷袭。
银可青里抬眼望了望远处,眼前是一片旷野,他心里稍稍平静了些。如此开阔之地,即使真有人来劫,怕是也不会在此处出手,来硬冲自己这八百精兵。
银可青从腰间摘下了一只水囊,拔开塞子喝了一口,水囊里装的不是水,而是酒。
每逢出征,带上一壶酒,这已是银可青里多年来的习惯了。阵前喝上一口,会让他心里更加踏实。
酒,顺着嗓子直涌向腹中。
可辛烈的感觉尚未完余化去,前方忽然传来了一阵惨烈的马嘶之声,此起彼伏。
银可青里连忙收好水囊,策马向前奔去。等他奔至队首,看到了一幕不可思议的情景。
三匹战马已经倒在了地上,马上的骑兵摔得四仰八叉,爬在地上直叫。
“发生了何事?”银可青里一边沉声问道,一边迅速扫了一眼四周。
四周皆是一片旷野,无遮无拦,只是在远处有几株零星的榆树矗立着。可寒冬腊月中,树上只剩下了枝杆,没有半片叶子。
“回禀大人,小的们也不知发生了何事。”一名骑兵连忙道,“只是突然间,这三匹马就马失前蹄,栽了下去……”
“可见有人来袭?”银可青里话刚出口,就觉得自己这一问是多余,四周除了自己的士卒外,根本没有半点人影。
“没有”那骑兵回道。
银可青里在马上举起了右手,叫了一声:“停!”然后,他翻身下了马,走到了那三匹倒在地上的马前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