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骑兵皆配投枪,与敌接阵之时,先纵马以投枪击之,以乱其阵,再持长枪冲杀。”罗元庆道,“只不过,此种战法于如今已不多见,尤其是本朝以来,弓弩之风盛行,便再无投枪之法。”
“是啊。”吕子侯也感叹了一声,“本朝兵制繁杂,兵器研制也不可谓不多,光长枪形制就有十余种之多,却独独没有这投枪。”
“既然这投枪可破重甲,为何会被弃之不用?”武松有些不解。
“这......”罗元庆和吕子侯一时沉默,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“哥哥,这投枪之法被弃之不用,怕是人之故,而非器不利。”此时,柳如烟在一旁道。
“何解?”武松问道。
“那位罗艺生于隋唐,雄于初唐,而彼时也正是我中土兵锋最盛之时。”柳如烟道,“为将者智勇双全,为兵者骁勇善战,兵锋所向,蛮夷无不披靡。据家师所言,昔日唐兵之勇,较之强汉之时的“一汉敌五胡”更甚,其勇不仅在器,亦是在人。”
“烟儿之意,是勇气之别?”武松眉头一皱。
“正是。”柳如烟接着道,“若是奴家没有猜错,昔日罗艺所部以投枪杀敌,骑兵在投枪之后,还会继续冲杀,而如今的宋军又有几人有如此勇气?尤其是面对金人铁骑时。”
“是啊,柳女侠所言极是。”吕子侯也在一旁道,“说句忤逆之言,我朝太祖虽是武将出身,可自大宋立国以来,武备之策却是以守为主,但遇鞑虏犯境,往往是据城寨而守,鲜有主动出击。所谓兵之锐气,怕是早丧失殆尽。”
“吕统领此言怕是藏在心中已久了吧。”武松道,“难道宋军的勇气真的已荡然无存了吗?”
“哎。”吕子侯叹了口气道,“二郎怕是有所不知,单以我宋军的装备来看,所谓勇气怕是已日渐消弥了。”
“装备?何以见得?”武松又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