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,一跃而上,也挥刀向另一处正在集结的金兵冲去。
主将已死,金兵非但没有溃散,还很快就准备结阵相抗,这是令武松没有想到的。
如今之计,唯有彻底击垮金兵的斗志。
一团红影裹着一团黑影冲进了金兵阵中,顿时刀影阵阵。
红影是马在奔腾,黑影是武松在纵横。
很快,刀光卷起了漫天的血色,无甲的金兵在武松刀下简直就如草木一般,而他们手中的长枪、弯刀、盾牌甚至是铁骨朵,也像朽木一样不堪一击。
镔铁雪花刀不断地发出啸鸣之声,却从未如今日这般鬼魅,它仿佛是在合着风声起舞、吟唱。
死亡之舞,索命之音。
血色越来越浓,金兵心中的寒意也越来越浓。要知道,这些金兵皆是身经百战之士,也从未将宋军放在眼里。但今日一战,他们终于体会到了肝胆俱裂的感觉。
金兵并非不敢战,血雨腥风早已被其视为家常便饭,可面对眼前的这条大汉,他们不是在战斗,只是在被屠杀。
不到一刻时间,武松纵马来回冲杀了三四趟,已经有五六十人倒在了武松刀下,几无全尸。
杀得性起,武松索性跳下了战马。因为马已经累了,而他却战意正烈。而且,此刻的金兵已经被武松彻底冲散,如一群受惊的蚍蜉。
另一边金兵的情况似乎略好些,不少金兵至少还能在柳如烟剑下招架几招。一名百夫长甚至瞅准时机,一斧砍断了柳如烟坐骑的马腿,逼得她凌空而起,弃马步战。
可柳如烟的剑太快了,也太准了。
一招即出,便是分击数人,剑花朵朵,皆是浴血怒放。
在她的剑下,无甲的金兵就像是一个个用来练剑的人偶,咽喉、前胸、双肘、小腹,剑过如蜻蜓点水,剑去却已是非死即残。
金兵之中并非无人能战,几位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