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的立了起来,“若此计可成,我骁卫营兄弟自当奋勇争先,誓破金贼!”
程俊南也跟着站起身来,“没说的,金兵若无重甲护身,我这一口朴刀便如砍瓜切菜一般。”
“二位兄弟且先坐下、坐下。”萧先达摆摆手道,“此战若成,你二人自当是大功一件。”
“大当家的,小人有一言,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此时,弓箭营统领吕子侯又立了起来。
“吕兄弟,不必拘礼,坐下说话便是。”萧先达道。
“大当家的诱敌之计的确甚妙,不过只有一点,小人以为不妥。”吕子侯道。
此言一出,众人皆是一愣。
“何处不妥?”萧先达道,“你直说便是。”
“这伏击之地选的不妥。”吕子侯道,“若是选在马蹄岭一线,距山寨东门只有五六里而已,以小人的经验来看,金兵行至此处时应该已经披甲在身了。”
“哦?”此言一出,柳如烟心里一惊,连忙问道,“敢问吕统领,你是如何得知的?莫非你也是行伍出身?”
“在下不才,曾做过边军的一名都头。”吕子侯道,“所以,对金兵的行军之道也略知一二。”
“吕统领请接着说。”
“其实,无论是金兵还是宋军,但有重甲之士,在行军中皆是不披甲的,一副步人甲重达五六十斤,若披甲行军,怕是走不了多远。只有到了列阵接战之前,才会披甲。”吕子侯道,“若是野战,我宋军通常是距战地五里之外披甲完毕,再列阵前进。但金兵却不同,通常提前十里便披甲了。”
“这是为何?”武松也问道。
“这一则是因为我宋军多为步卒,又缺良马,带甲行进五里已是极限。”吕子侯道,“而金人则多骑兵,加之体健力大,所以,才能带甲奔袭十里。”
“若无吕统领提醒,我等怕是真的要如那赵括一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