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,你说受了招安,山寨之民便是什么狗屁大金之民了,那我又问你,要不要披发易服?”亥言决定不给王青喘息之机,“若是金人留发不留头,你又该如何?”
“只怕是你为山寨谋所谓前途是假,金人已许你官职了才是真吧!”亥言继续道。
“你......你这小和尚,你这是分明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”王青一脸铁青。
“哦?谁是小人,谁又是君子?”亥言依旧气定神闲,“二当家口中的君子,是在说你自己,还是你要投靠的金人主子?”
“且不说,所谓的金人之诺只是你一人之言,是真是假尚不可知。”亥言又道,“就算是真有,可那金人本是豺狼之性,毫无信义可言,你又岂能将全寨人的性命交于此等贼类之手!”
“小和尚,你口口声声说金人无信。可这一年多来,我山寨与金人一直相安无事,金兵也未曾来犯,这总是事实吧。”王青不甘示弱,“这也非我一人之见,山寨众兄弟也可为证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金人也是信守承诺的喽?”亥言问道。
“至少不像你所言的那般不堪。”王青道,“一年多来,金兵从未越过马蹄岭一线,这亦是不争之事。”
“那今日来犯之兵呢,莫非不是金兵?”亥言又追问道。
“今日前来的金兵只是为捉拿尔等几位贼人而来。和山寨并无干系。”王青道,“为了山寨安危,我自当有所取舍。”
“如此说来,今日金兵所来,原本只是为了我等区区几人喽?”
“当然。”王青强作镇定道。
“那金人为何会举倾城之兵而来,重兵围山,还扬言要灭了山寨?”亥言道,“难道这正是你之所图?”
“胡说,我如何会引金兵前来攻寨。”王青断然否认。
“既然你并无此意,我也权且信你,那只能说明金人实乃背信弃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