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诸位身手不凡,斩杀那金贼如砍瓜切菜一般,真是让本......本......”
两只野兔尚未吃完,肖真已有些语无伦次。恍惚间,他仿佛又回到了那繁华的汴京城,纵马飞驰在马球场上......
待肖真醒过来时,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禅房的榻上。
他揉了揉自己的脑袋,依然有些昏昏沉沉。他只是隐约记得林中的野炊,有酒有肉,喝得少有的痛快。至于自己何时醉倒的,说了些什么,又做了些什么,如何又回到此处,却完全不记得了。
肖真突然想起了什么,忙向腰间摸去,直到手及之处摸到了那枚玉佩,这才松了口气。
他抬头望窗外望了望,天色依旧明亮,却不知自己这一睡究竟睡了多久。
山野小寺之中,一场从未有过的宿醉之后,肖真突然觉得有些恍惚。他端起桌上的那碗水,猛喝了几口,泉水清洌,令他清醒了些。
又呆坐了片刻,肖真终于打定了主意,决定去寻那群江湖人士。
因为他知道,仅凭自己很难到得了应天府,随时可能再次落入金兵手中。而若是到不了应天府,他流亡的日子也不会彻底结束。
如丧家之犬的日子,他已经过够了。
肖真整理了一下衣襟,下了榻,推门走了出去。
肖真刚刚走到后院,就看到一幕令他吃惊的景象。
只见客堂前的空地上,武松正打着一套醉拳,身形飘忽,却似虎跃山林。
醉拳,肖真也曾在汴京的御拳馆见人打过。但武松的醉拳,却完全不同。
因为,武松身形过处,拳风所及,一丈之内如狂风乍起,卷起地上的落叶飞旋,震得旁边的榆树枝叶乱颤。
难怪旁边观战的一众人皆离开三四丈开外。
武松的身手,肖真在桃林中见过,那一刀劈死三名金兵之作,已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