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道,“不知有何收获啊?”
“嘿嘿,让娘了见笑了。”亥言也是一乐,“在寺院里干点儿活,也是小僧份内之事,何来辛苦。”
“行了,快说吧,你这一圈忙活下来,地没扫干净,水挑了半桶,总该得了些什么才是。”武松道,“此处也无他人,快说。”
亥言没接话,先是走到门边,朝门外扫了一眼,然后将房门掩上,这才回到桌前,往桌上一趴,朝武松道:“那是我先说,还是你先说?”
“要我说什么?”武松问道。
“那方才为何拉住我?”亥言白了武松一眼,“你定是察觉了什么。”
武松随即正色道:“是。原来那方丈是个习武之人。”
“啊!”亥言不由一惊。但他惊的不仅是方丈会武功,还有武松。
“师兄,难道你的内力已经恢复了?”亥言连忙问道。
“那倒没有。”武松摇了摇头,“但我确定那方丈会武功,或许是我听息之力恢复了些许吧。”
“先别说我了,说说你又发现了什么?”武松又道。
“嗯。”亥言点了点头,“当日乔三水曾说过,同里镇就在五台山东南的山脚下不远处。你可曾记得?”
“奴家也记得。”柳如烟点了点头。
“可我方才问过寺中僧人了,此地也正是位于五台山的东南。”亥言道。
“你是说那方丈在有意隐瞒什么?”武松问道。
“也未必。”柳如烟则道,“毕竟同里镇已是二十年前的事了,方丈不知道也不奇怪。”
“娘子说的没错。”亥言道,“陈年旧事,没人知道也是正常,而且我已打听过,这座寺庙是十五年前才建的,那时候怕是已无同里镇了。”
“那就奇怪了。为何方才提到同里镇时,那方丈的眼中却有异样?”武松道。
“原来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