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未出过贵府,又让我等交什么给你呢。”此时,亥言又笑了。
“你这是何意?”沈束有些糊涂了。
“你家后院是不是有座花园?”亥言悠悠问道。
“有。”
“花园中是不是有座假山,山中有三处互相贯通的山洞?”
“是。”
“那就对了,贵郎君此时应该还在某处洞中。”
“此话当真?”沈束还是有些不敢相信,
“当然当真,只是......”
“只是什么?”
“他一夜未吃未喝,怕是已经饿坏了。”亥言忍不住扮了一个鬼脸。
“好,老夫就信你一回。”沈束听闻幼子沈越之还在,也打定了主意。
“来人,速去后花园寻到小郎君。”沈束扭头吩咐之后,又对着亥言等人道,“诸位请随老夫进来吧,只要犬子无碍,老夫自会将一切如实相告,绝不食言。”
亥言扭头和武松交换一下眼神,众人随即跟着沈束走进了沈家宅院。
沈家书房中,沈束已经卸下了皮甲,摘掉了笠盔,那把大刀也还刀入鞘,挂在墙上。
此时的他一身乡绅员外的打扮,静静地坐在椅子上,脸色也已经恢复了平静。
幼子沈越之已经在后花园寻到,除了被绑了一夜,又饿了一夜,受了些惊吓之外,其余并无大碍。
其余三子二女和几位妻妾,沈束也命他们不得接近书房,而且无论发生何事,皆不可再动刀兵。
而在书房门口,则由焦云、焦木和焦溪三人把守,任何人也不得靠近。焦岳大师则作为中人留在房中。
武松、柳如烟、亥言和乔三水依次坐下,翠荷则被安排到一旁的里屋休息。
此时,丑正已过三刻,阳光斜洒进了沈束的书房,光影斑驳,暖意融融。
但此时的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