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人追了上来。
当中那位正是方才在酒楼上的那位年轻人,也是掌柜说的扬州知州的衙内。
“诸位,在下陆知恩,方才多有得罪,还请见谅。”那年轻人拱手道。
“这位也是本州知州的衙内。”旁边一名头戴结式幞头的男子补充道。
和刚才在酒楼上声色俱厉相比,此刻的陆衙内如何换了一个人一般,变得谦逊有礼起来。
原本听到身后那声叫喊时,武松已经做好不得不动手的准备,此时也有些意外。
亥言见陆知恩一脸和气,也是有些吃惊,不知对方变脸如此之快,究竟意欲何为。
“这位小郎君,哦,应该是陆衙内。可是方才之辩还意犹未尽,小僧随时奉陪。”亥言嘴上依然是绵里藏针。
“小师父误会了,方才在酒楼之上,的确是在下过于莽撞了。”陆衙内道,“如有冒犯之处,万望见谅。在下此来,是有一事相求。”
“陆衙内有何事,直说便是。”武松不想在此过多纠缠。
“嗯,此处不是说话之地,诸位可否随我到州衙一叙?”陆衙内欠身道。
亥言是越听越糊涂,饶是他聪明绝顶,也一时不知道这陆衙内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。
武松给亥言递了个眼色,又看了柳如烟一眼。
俗语说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无论来者强弱,武松总能见招拆招。但眼下,来人先硬后软,继而提出如此唐突的要求,却又态度谦和,着实让武松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“陆衙内,我等只是路经此地,明日一早还要启程赶路。登门打扰恐多有不便,还请衙内见谅。”柳如烟不卑不亢,拱手道。
“尔等好大的架子,我家衙内好言相请,尔等却推三阻四,莫非要等人来拿不成?”陆知恩身边那名头戴幞头的男子面露不悦。
“休得无礼!”陆知恩连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