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武松准备让人拿些火把来,以为照明之用。不过岳飞却阻止了他:“师兄且慢,这上阵杀敌又岂可分昼夜,能够在夜黑之中出枪不落空才是真本事。”
武松点了点头,“岳兄弟果真好本事,好,我等就静待你夜挑金盔。”
言罢,武松退到一边,拭目以待。
长夜微凉,春风犹寒。
只见岳飞手握长枪,立于院中,突然右脚一碰枪纂,顿时长枪飞舞,枪花乍起。
夜色里,岳飞腾挪翻转,刺、挑、劈、扎,把一杆大枪舞得如苍龙出水,又似流云飞瀑,只见枪花过眼,却难觅枪刃所踪。
“他为何还不刺那头盔啊?”亥言看得眼花缭乱,却也有些急了。
武松瞥了他一眼,悠悠道:“难得你也有不懂的时候。”
“快说,究竟是为何?”亥言白了武松一言。
武松微微一笑道:“这刚换了枪头,枪重已然和之前不同,自然是先适应一番,才知深浅轻重。”
“哦......”亥言似乎明白了。
“哥哥所言不差。”此时柳如烟也说话了,“小师父可知,这长枪乃百兵之王,极是难练,枪长一寸,枪重一分,皆会影响出手的感觉,岳兄弟空舞这一阵,正是在寻找其中变化。不过,以奴家看来,他很快就要出枪了。”
果然,柳如烟话音刚落,只见岳飞旋步转身,以拨草寻蛇之式直奔木桩而去。忽然间,岳飞一拧枪把,长枪吐信,一道寒光似流星赶月直奔木桩而去。
破金之声响起,岳飞以一招白龙探海式扎在原地,身如满弓,枪似飞矢,枪尖已然刺入木桩上的兜鍪中。
院中一片安静。没人能看清,这一枪究竟刺入有多深。
“破!”随着一声断喝,岳飞手腕一抖,枪刃寒光再现,那顶兜鍪也飞向半空,左右两分。
这一刻,众人皆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