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出。
打发了上官令,亥言扭头看了看武松。
武松依然喝着他的闷酒,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亥言知道,武松心里憋闷,除了汴京城传来的那些消息之外,还有一件事,就是柳如烟的下落。
按理说,柳如烟若是真已率众北上,江湖中应该不会没有任何消息,尤其是还能避开丐帮弟子的耳目。
但一连半月,鲁正全都没有带回任何关于柳如烟的消息。
唯一可能和柳如烟有关的,就是近日的确在黄河沿岸出现过几支义军,专门偷袭金军的粮草辎重,但并没一支由女子领军的队伍。
“武都头莫要多虑。”亥言道,“这没消息,也是好消息。”
“你是说柳妹子?”武松道。
“对啊,这没有任何消息,要么就是柳娘子根据没有北上,要么就是来了,但却一直隐而不发,也在等待时机。”
“哦。你真是如此想的?”武松问道。
“当然,你难道忘了,当初她夜袭杭州府衙不也是蓄谋已久,才一击必杀吗?”亥言道,“以柳娘子的心机,她是不会贸然出手的。”
听亥言如此一说,武松也稍稍放下心来。
......
数日之间,岳飞又领军打了几个胜仗,斩杀了数千金兵。虽然还是解不了汴京之围,但也让宋军军心大振,群雄也跟着杀贼,一吐胸中之气。
而武松留在军中,自然也参加了这几次战斗。他把满腔的憋闷也尽皆发泄在了金兵身上,一对雪花戒刀又饮血无数。
而经历数战,武松的骑术已日渐精进,纵马撕杀已是娴熟无比,比之当年梁山的五虎上将,也是有过之无无不及。
“当年林教头说起马上之妙,我还有些不以为然。如今看来,这纵马撕杀果然是如虎添翼。”武松一边给自己这匹汗血宝马喂着黄豆,一边和亥言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