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你。”
“所以,我只需要能相信我的人。”
“这......”
“沙场乃生死之地,若不能取信于兵,又如何能同生共死?”
武松在一旁听着,一言未发,却心有戚戚焉。
沙场可不就是需要能够以生死相托的兄弟,正如他和鲁提辖那样,可以放心地把后背交给对方。
但这种生死的信任却非一日之功,对于更多甚至连姓名都不知的战友而言,岳飞的这种方法虽然过于激进,但也不失为非常之时的非常之举。
沉默了片刻,令虚道:“贫道自认修道多年,以为已经参破了这人间生死。但今日听将军一言,却方醍醐灌顶。贫道受教了。”
“诶,道长过奖了。”岳飞道,“在下才疏学浅,岂敢妄论道法。只是这乱世之中,眼看山河破碎,若无向死而生之念,怕是真要做亡国之奴了。”
数日之后,岳飞终于选齐了这千人骑兵军。
这一千人除一人一匹良驹之外,皆身披铁叶锁甲,短刀一把,长刀一柄,弓弩各一副,加箭矢若干。
成军之日,刘浩特意将一面军旗授于岳飞。接旗之后,岳飞也邀请武松和群雄到帐中一聚。岳飞自己虽已戒酒,但却为众备下了几坛好酒,是为犒劳诸位。
席间,众人推杯换盏,自是畅快淋漓。
“岳将军得了一匹宝马,又得了一支精锐之师,真是可喜可贺。”令虚道,“不知这支骑马可有名号?”
“名号?”岳飞一愣。
“对啊。”令虚道,“自古精锐之师皆有名号,汉有军名曰虎贲,唐有军名曰玄甲,皆是所向披靡之师,名垂青史。就算金贼也有那铁浮屠,将军之师也应该有个名号才好。”
“我只是侥幸胜了几仗,尚未建功立业,如何敢图这些虚名?”岳飞回道。
“诶,将军此言差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