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还可以当他的皇帝。”亥言,“毕竟半壁江山犹在,金人一时也无力染指。”
“所以他宁肯冒险去做个臣奴,也不愿据城一战?”韩岳蓉道。
“康王如今手握重兵,尚且对金兵避之不及,官家已身陷重围,又何来敢战之胆。”亥言也叹了一口气。
“真是一窝鼠辈!”武松恨恨骂道。
“那我等眼下该如何?”说了半天,韩岳蓉也没明白亥言究竟何意。
“但尽人事,唯听天命。”亥言道,“我去何大人处走一遭,将金人所谋告之,至于他能否说助官家,也只能听天由命了。”
“小师父要独自前去!”韩岳蓉眉头一蹙。
“对。我等还是兵分两路。”亥言道,“小僧去通知何大人。韩掌门与师兄带着马匹去投宗大人,此事也耽误不得。”
武松看了亥言一眼,知道他意已决,也不再阻拦。“韩掌门放心,我小师弟自有过人之处,不会有事的。”
就此,三人分头而行。武松和韩岳蓉引着马群一路向北,直奔滑州黄河渡口而去。而亥言则弃马步行,返回汴京。
此去滑州不过百余里,武松和韩岳蓉星夜兼程,一日功夫也就到了。
但问题是,滑州在黄河以北,一条大河拦住了他们的去路。
虽说此时的黄河已经封冻,但冰层薄厚不一,冰上可过车马的河段沿岸皆有金军重兵把守,要想带着数百匹马过河实无可能。
眼见距离黄河岸边已不足三里,武松二人先将马群引到一处树林。
此时已是午后,阳光正好。奔了一夜半日的马匹也累了,正好可以在林间啃食些野草充饥。而武松二人则商量该如何过河。
倘若弃掉马匹,寻一处渡河也不难,但这数百匹良驹却着实让二人不舍。若是要绕开金兵防线,则需要向一路向西,而且也根本不知道何处才能绕开金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