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之计不假,但如今州衙一战,他们亦无所获,必然忌惮我等再去。”亥言道,“所以我觉得康王定会一早就起兵出城。”
“一旦康王起兵出城,那岂不是再无机会了?”赵不封道。
“不然,此番正是要等他出了城才好动手。”亥言微微一笑。
“小师父的意思是?”
“师弟的意思,待大军出城,再半路截杀?”武松知道,亥言必定是有了主意。
“是。也不是。”亥言一副故作神秘的样子。
“何解?”赵不封也好奇道。
“我等于半路截杀不假,但须等金国王子自现身再动手。”
“如何让他自己现身?”赵不封还是不明白。
“倘若大军在途中突遇金兵,你觉得康王会如何应对?”亥言反问道。
“这......”
未待赵不封回道,亥言接着道:“他一心避战,自然不会交锋,那必然会将金国王子请出,以化干戈。”
“妙啊!”赵不封不禁拍了一下桌子,“此乃引蛇出洞之计。”
“所以,此番欲想事成,还需赵大人出乎相助才可。”亥言笑着看着赵不封。
“小师父的意思,本官明白。”赵不封兴奋之情溢于言表,“这扮作金兵一事,自然由本官来安排。金兵戎服不难寻到。”
亥言所料的确不错。
康王得知并未擒杀武松,心里也是一紧。
不过,再又得知汪伯彦中箭之后,他连忙带着侍卫赶回了州衙。
“汪大人受惊了。”康王赵杦一进门就急赶几步,奔到了榻前,忧切地看着汪伯彦,“如何,汪大人伤势无大碍吧。”
“多谢大王关心,下官受的只是皮肉之伤,将养两日即可。”汪伯彦回道。
“来人。”康王突然扭头厉声道,“将那班弓弩手统统拿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