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,即使要兵戎相见,也不应废了使臣之礼,快先松绑吧。”汪伯彦也附和道。
宗泽无奈,只得令人给完颜杰律松了绑。却依然怒目圆睁,瞪着完颜杰律。
“好了,宗大人你自带兵出城,本王与这金国使者商谈便是。”康王道。
“大王。如今下官出兵之事已被这金人知晓,你若放他回去,岂不是泄露了军机?”宗泽不由地急道。
“这......”康王心里一惊,心里道,自己只一心想先救下完颜杰律,差点忘了此事。
汪伯彦连忙出来救场,“宗大人莫急,你直管挥师南下,待我和大王问明这金使来意,自会留他三五日,等你渡过黄河之时,再派人将其送回金营便是。”
“是呀。”康王随即也道,“宗大人一向用兵如神,到时候金人即使知道你已出兵,怕是也已经晚了。”
宗泽还想说点什么,康王又连忙道:“宗大人速速出兵吧,误了时辰就更加不好了。”
眼见完颜杰律就这样康王迎进帅府而去,静觉和令虚等人皆怒火难平,却也无可奈何。
而宗泽更是长叹一声,拂袖而去。
他知道,他此番挥师南下,只能是孤军奋战了。
康王以商议军国大事为由,让帅府的其他人退下,只留下了汪伯彦和完颜杰律。
时隔一夜,三人又再度同处一室,却心情大异。
那封乞降信不知去向,康王如坐针毡,而信没了,完颜杰律邀功的凭证也没了,自然也是郁闷不已。
他们唯一能确认的就是,信肯定在武松手里。这个至今来历不明的大和尚,如今也成了二人共同的大敌。
“此人一日不除,本王一日难安。”康王咬牙切齿道。
就在康王和完颜杰律都一心想着如何除掉武松时,汪伯彦却在想着另外一件事。
这位如今的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