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下,这河面的冰虽薄,但足以借力。”
“此话当真?”武松还是有些犹豫。
“你听过少林达摩祖师一苇渡江的故事吗?你也算是少林弟子啊。”
“听过。”武松道,“可那不是一个传说吗?”
“你也是个传说。”
话已到此,武松也不再犹豫。
他紧了紧腰间束绦,猛提一口气,纵身跃上河面。
武松偌大的身形,在冰面之上却似一只大鹏一般轻灵。
他一起一落间,果然已跃出二三十丈。虽然脚下尽是薄冰,身形却如蜻蜓点水,飘然起来落间已是飞过了黄河。
不知何时,亥言也已经站在对岸,鼓掌叫好。
“下一次,你可以试试真正的凌波而飘了。”亥言道。
“你这小和尚,还真是不怕我淹死。”武松道没好气道。
“不怕。”亥言有些得意地道,“你究竟有多大本事,我自然知道。”
亥言此话不假。但武松有一样本事,还是超出了他的想象。
“不对。”武松突然脸色一沉,“可能有金兵。”
为了避开金兵,武松二人特意选了此处远离渡口的河段。
但刚过了河,武松就察觉到了异样。
确切地说,他原本有听息辨人之能,十丈之内只要有习武之人,皆逃不过他的耳目。
但眼下,武松却发现一里之内有十余名习武之人。
亥言知道,武松的警觉从未出错。这种能力并非九道原息之力中任何一道,却没想到,业已精进到如此惊人的境界。
果然,在距离武松二人不到一里之处,十余名金兵正持刀而来。
这群金兵由一名百夫长带队,一路急奔。但他们的目标并非武松和亥言,而是在追一个人。
此人头扎裹头,身着粗麻祆,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