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大师此言一出,自己再推辞,也显得矫情。
“那就恭敬不如从命。”武松道。
不过,此刻院中木桩只剩下左边两根,三百张叠纸的。
“来人,速去取一千张藤纸来。”张怀步叫道。看热闹,谁都不嫌事大。
“不必了。”武松缓步走到左边两根木桩前,“就这三百张的足矣。”
言罢,武松右拳直出,正中木桩叠纸。
似一阵风过,激起叠纸一阵涟漪,却转瞬即逝。
武松收回右拳,捋了捋衣襟,退到了一旁。
张怀步率先上前验看,却是眉头一皱。叠纸之上,除了留下一个拳印之外,居然一张都没破。
院中的几位掌门尚能不动声色,一众亲随弟子却已是窃窃细语。
“大和尚,你这难道是挠痒的功夫吗?”有飞鹰帮门下的弟子忍不住叫道,顿时引得一阵讪笑。掌门赖成松也未出言喝止。
武松面无波澜,未置可否。只是静静地看着,如一尊佛像。
只有静觉大师心下骇然。
“且慢。”静觉大师突然喊道,“待老衲再看看。”
言罢,静觉走到木桩前,一眼扫过,随即用手指轻轻一点,木桩瞬间爆裂开来,如朽木一般。
“哇!”众人惊叹声四起。
原来,武松这一拳虽片纸未破,却已是力透木桩,力道刚猛无比,却又藏而不露。
“老衲佩服,甘拜下风。”静觉大师转身对着武松道,“这盟主之位理应是尊驾的。”
此时,群雄这才明白,这独臂和尚简直是深不可测,就这隔纸破桩的功夫,很多人连听都没听过。
“静觉大师见笑了。”武松回礼道,“切磋而已,不必太当真,这盟主之位还是你的。”
“何出此言?”
“大师忘了,比武之前已有言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