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不时的就会咳嗽一声,呼吸不畅。
火盆上架着水壶,咕咚咕咚的烧着热水,但水蒸汽刚从水壶里冒出来,很快就便成了冷气。
大帐的密封并不好,凉风从外边透过缝隙吹了进来,吹的炭火明灭不定,一旁的小几上的奶茶,早已变成了冷饮。
帐外呜呜的风声不断,时不时的就会有一两朵雪花飘进帐中,然后迅速融化,将地面浸湿。
就在巴图尔珲台吉神志模糊,即将睡着之际,大帐外响起了一阵喧哗。
不多时,巴图尔珲台吉的侍卫长虎萨奇走进了大帐,对着巴图尔珲台吉开口说道。
“台吉,出事了,大营西南角的一处围栏被雪压塌了,一大批战马从那里逃出去了。”
巴图尔珲台吉猛地睁开眼睛,眉宇间满是疲惫,叹了口气说道。
“屋漏偏缝连夜雨啊!”
“派族人出去找了吗?”
巴图尔珲台吉开口询问道。
虎萨奇低着头开口说道。
“回大汗,没有!”
“外面的风雪太大了,族人离了营地,怕是找不到回来的路!”
巴图尔珲台吉沉默了片刻,摆摆手说道。
“下去吧!”
“诺!”
虎萨奇低头说道。
虎萨奇离开了大帐,巴图尔珲台吉重重的吐了一口气,神色有些低沉。
……
第二天,持续了数日的风雪结束了。
外面的天地白茫茫一片,积雪有人腰那么高。
温度比下雪时候还要低!
连续数日的暴风雪下来,瓦剌部冻死了一共小八九百人。
其中大部分都是老弱妇孺。
清军情况要好些,但也冻死了五百余人。
双方的冻伤者,更是不计其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