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命去了,开始按照刘易给出的章程,挑选人员,组建军情处的框架。
刘易看了一下日头,估摸了一下时间大约快中午了,吩咐下人传膳,然后叫人将李婉秋和李东海带过来和他一起吃。
饭桌上,刘易和李东海商量着代州的重建事宜,李婉秋则是一直含情脉脉的盯着刘易看。
李婉秋是这个时代最典型的大家闺秀,知书达理,多少有点文青情结,性格温婉大方。
说白了就是端着架子,不争不抢,被这个时代的条条框框调教的,宁可自己受委屈也不敢忤逆丈夫。
饭桌上,刘易忽然问起。
“婉秋,你的父亲究竟是因何被朝廷论罪下狱的?如何可以的话,我想试试能不能搭救搭救。”
刘易话音落下,李婉秋的一双美眸里积满了泪水,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伤心事,瞬间泣不成声,看起来楚楚动人。
李东海憔悴的脸上也是出现了一丝愁容,唉声叹气。
片刻之后,李东海开口说道。
“我那兄弟性格刚直,是天启三年的进士及第,做官以来因为这个性子没少得罪人。”
“不过性子直却也不是什么坏事,他因祸得福,得了魏公公的看重,屡任介休县县令,后提拔至御史台为官。”
“但自从天启皇爷驾崩,当今皇爷登基,魏公公失了势,被皇爷处死,我们这些所谓的“阉党”官员都遭了殃,降职的降职,论罪的论罪。”
“我那兄弟在介休为官时,发现当地大商范氏和关外有来往,在往关外贩卖铁器粮食……”
“不过他没有证据,当他成了御史之后,便直接上奏此事,想要朝廷严查,可结果,非但奏本没递上去,在内阁时候就被打回来了。”
“没几日他便因为“阉党”的身份给下狱论罪了。”
“现在人还在京城的大狱里,既不判刑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