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所有男性的脸全都绿了。
其中也包括了黎朴和大鳄鳐。
那种痛楚,只有男人才能理解,也只有男人才会感同身受。
一时间,朵开收获了大量的敬畏目光。
而那些女性们,包括喵姐妹在内也全都把她当做了偶像来看。
只可惜此时的她已经只剩皮血,基本不剩什么战力。
在第三位极度紧张的鳄人男子远攻之下,朵开最终没能斩出那男泪女乐的一剑。
而后黎朴的登台,那鳄人男子忽然才发现输了猜拳的自己是多么幸运。
不就是怼怼嘴而已嘛,最起码不会痛啊!
那侮辱性,远比不上被斩草的威慑力。
更何况只要不被逮住机会就行了,真当自己是个善茬?
当黎朴掏出一根粗粗长长的金属棍而不是怼嘴短枪时,鳄人男子彻底松了口气。
这把,稳了。
至少面子稳住了。
……
仅仅30秒后,全场一片沉默。
就连见识过各种突发情况的朱池,这个时候也语塞了。
血条被清空的鳄人男子以一个高高撅起的姿势,趴在地上。
呆滞的两眼透露着生无可恋。
自己,被彻底的侮辱了。
他要远走他乡,明年,不,以后再也不参加什么大鳄人比武了!
真正的大恶人,不特么就站在这里么!
最关键的是,那少年还一脸满意的表情,口中喃喃着“不错不错”!
这它酿的什么人啊!
鳄人男子忽然之间,就哭了。
两行鳄鱼的眼泪淌在地板上,是货真价实的悲伤。
不知道当他事后发现自己莫名其妙遗失了几百结晶币后,又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。
而台下,另一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