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难以置信之意,与东方道友相同。”
红衣女子淡淡道:“恭喜贵派了。”
南宫弋摇首道:“是福是祸,尚未落定,东方道友这声‘恭喜’,说得早了。”
红衣女子,正是缥缈宗执掌东方晚晴。
东方晚晴面上似乎挂着微笑,道:“南宫道友此言何意?”
南宫弋正色言道:“我越衡宗也是前年才蒙道友通告,贵派清绮师侄踏出了打破坚冰的第一步。如今我派亦迎头赶上。贵我两家,实力在九宗之中卜算靠前,但却相继在完道大业上奋起直追,境遇何其相似……只是如今之局面,即将面对的挑战绝不在小。”
越衡宗的实力,在九宗之间只得排名五六位;而缥缈宗虽有东方晚晴坐镇,但缥缈宗的实力,只能算是九宗之末。九宗驻世天尊,亦不可能如土著的人劫道尊一般,在下界迁延数万载不肯飞升。
千百年后,东方晚晴一去,缥缈宗之形势,比之越衡宗还要不如。
东方晚晴沉吟一阵,平静言道:“南宫道友所言极是。贵派这位不世出的人物后发先至,的确是让贵我二派的关系,愈发连结紧密了。”
黑袍女子道:“贵派心意,杨某与东方师姐俱已知之。但贵我二派盟好已久,若仅仅是论定大势,恐怕贵派三位道友并不需要一齐出动。”
“恐怕三位道友前来,还是因为方才南宫道友所言的‘完道福祸未定’之论。”
南宫弋闻言微微颔首,略一思忖,郑重言道:“若言语提及过细,只怕有碍。冥冥之中教人察知。请东方道友、杨道友观之。”
说着他一伸手掌,无数清气流转,精微法力流行,竟然凝结成一幅鲜活的画面。
茅草屋舍,十里平畴。无数赤膊上身、头戴草帽,操持耕牛镰刀的农夫,在田地之间辛勤劳作。
东方晚晴等人心中一动,心知南宫弋是要以寓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