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他拖回自己家里坐下。格雷特掏出听诊器,前胸、后背,心音、肺音,每个部位都听了一遍,再让他测肺活量:
“emmmm……恢复的挺好。比手术之前增长了15%以上,比上次测量的数据,也有一定增长。”
格雷特一边笑眯眯地给出评价,一边最快的写记录。写着写着,边上噗噜噜噜噜噜……
“赛瑞拉!你吹这个干什么啊!”
“好玩啊!我看看我能吹多少!”
“……”你这变形术,体内的器官,到底是怎么变的啊!看着纤纤细细的一个人,20升的、足够野蛮人用的大罐子,你都能给它吹空了!
无论如何,维格兰的1秒钟用力呼气容积、肺活量、最大通气量,这肺功能三大指数,都有了相当可喜的提升。也就是说,在得到治疗术加持,术后快速恢复的基础上,还能有进一步的提升——
维格兰把另一个受术者也拉过来,同样测试了一遍,结果相差仿佛。两个矮人聊到兴致上来,甚至披上铠甲,拿起战锤,乒乒乓乓,来了一段现场交手——
很好,知道你们恢复情况非常好,已经可以剧烈运动了!
“就是现在没人肯做了。”维格兰叹了口气:
“一群胆小鬼,我都说了格雷特出手没问题的,他们还缩回去!”
这个样子,怎么把洗肺技术推广开啊!明明那么多人都有希望接受治疗,不说完全治愈,最起码可以好转的!
格雷特默默不语。一样技术的推广,有赖于医生,也有赖于病人的配合。如果真的没有矮人愿意接受治疗——
就医学伦理学而言,每个人对自己的身体都有处置权,医生做任何治疗,都必须获得患者的知情同意。他们不想治,那么,就不治好了。
——何况,治或者不治,患者和家属,常常有医疗之外的很多因素要考虑。有些事情,甘苦自